「Q:請寫出一件你一直想做卻還沒做的事?

A:跟爸媽說我愛你。」



我說謊了,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月份,在一張當時寫給操大學入學資格生殺大權教授看的問卷上。如此的不誠實,難怪我那時考不上。



跟爸媽說我愛你,只是其中一件事,更正確的答案應該是「刺青」。



那年的我為什麼想要刺青?不知道。

也許因為那時候為升學很辛苦的努力著,自以為深刻。

就算對當時的自己意義重大,現在回頭想想,覺得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。



如果面對生活裡的一切,都能這樣淡淡的無所謂,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?

現在的我並沒有像當初強烈的想在皮膚上印下一個永不消失的圖騰,但是我想要活出尋找一個刺青的理由的那種心情。



不一定是狂喜或狂悲才叫作深刻,我更渴望踏實的生活。

踏實不等於穩定、不改變、不冒險。

踏實是能夠一點一滴慢慢的為自己的目標努力。

踏實是就算忙錄,也能有自己的時間和生活,而不是被無盡的空虛填滿。



我在慢慢的替我的心刺上一個刺青,一種活在當下的態度。



所有的付出,只是為了爭取更多時間和能力去增加生命裡的快樂、廣度、深度而已,長度無法控制,有限的時間才是本質,我不要白白走這一趟。



一切,慢慢來吧,盡力就好,想對自己說聲加油,要先把身體顧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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